薑穗猶豫了一下,拿起那瓶汽水喝了起來,“傅焰軍和那個胡妍的事兒,你應該也知道了吧?我其實早就聽說了,就是沒信。他們倆也是沒發生過什麼事兒,但太親密了。”

“所以,你覺著自己過不了心裡的坎兒,事嗎?”司馬軼扭頭去看薑穗,發現她臉上是一片悵然。

薑穗笑笑,隨後也看向司馬軼,“你是不是也覺著我很矯情。”

“不是矯情,你隻是對伴侶的忠誠度要求很高而已,你沒錯的。”司馬軼聳聳肩,身體靠在長凳的椅背上,“事實上,確實應該這樣。結婚,是種從愛意延伸出來的責任,而愛就該是排他的,是應該約束自己的。要是連自己的行為都約束不了,這樣的人,就不打適合托付終身。”

司馬軼說這話的時候沒看薑穗,而是一直看著不遠處的湖麵,如同是個久經情場的浪子。

薑穗笑笑,“從前,傅焰軍跟我說你不是個什麼好人,我現在倒有點兒不信了。至少你這番關於感情的高談闊論,還是挺對我胃口的。”

司馬軼攤攤手,“我想到了。我們畢竟是死對頭,他對我有意見也正常。如果有一天,他突然開水說我的好話了,那才是不正常呢。”

“你跟我印象中的那個司馬軼,還挺不一樣的。”薑穗忽然就扭頭看向司馬軼,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。

“那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,你會有更多的機會親自了解我。而不是從彆人的嘴裡。”司馬軼向薑穗伸出自己的左手,似乎是真的想跟薑穗交朋友。

薑穗看了眼司馬軼的手,最終還是搖頭,“算了吧,要是真的跟你做了朋友,指不定又要有多少人給我造謠呢。我是真的被他們搞怕了,我還想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呢。”

司馬軼倒也沒說什麼,隻是很認真地點點頭,“那也行,不當朋友,就當熟人吧。以後要是有不開心的事情,或者是傅焰軍又給你氣受了,甚至是你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了,就來找我,我給你解決。”

薑穗的臉上一瞬間有了些糾結之色,但很快又釋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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