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琮皓剛剛醞釀好的罵人的情緒,又一下子被打散了,認命地朝傅焰軍走去,“走吧,我跟你一起去審審這個司馬軼,剩下的事兒,我路上跟你說。”
“你們兩個也進來吧,彆在那兒傻站著了。”
傅焰軍一邊走,一邊招呼著剛才挨罵的兩個人跟上。
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,又看看計琮皓,沒敢動地方。
計琮皓重重吐出一口氣,“組長的話沒聽見?跟上啊!”
胡妍人都已經死了,他再罵這些個蠢貨也沒用啊,還不如少生點兒氣,讓自己活的久一點兒。
“那幾艘船是被攔下來了,東西也都沒還在,剛才我也已經審過一輪了,現在的狀況就是幾艘船上的船員咬死了什麼都不知道,船主就互相推諉,都說是對方叫自己乾的,自己完全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,也不知道主家是誰。”
傅焰軍揉了揉自己有些發僵的脖子,“那錢呢?他們有沒有說收了多少錢?”
“都說自己是幫朋友,就收了幾十塊錢的辛苦費,但這錢是回來的時候才給,現在根本就還沒到他們的手裡呢。”
計琮皓和傅焰軍這時候站在審訊室外麵,沒進門。
“老傅,我覺著,按照咱們現在手上的證據,也未必能定司馬軼的罪。”
真不是計琮皓沒信心,而是事實如此。在計琮皓看來,他們這次把司馬軼抓進來,也是於事無補。
“先問著吧。”傅焰軍也沒說什麼加油鼓勁的話,根本就辦不成的事兒,說什麼話都是白扯,“就先從胡妍的這件事兒開始問起,我不想信他能做到天衣無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