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長興不是沒想過抓個典型出來罰一下,可誰也不是傻子,都知道傳這些事兒得講個分寸,尤長興是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找著一個能當典型的人。

偏偏這段時間政委不在家,出門開會去了,尤長興還就隻能自己想辦法。

為了能把這件事兒給按下去,尤長興是真的要把頭發都給薅禿了,愣是啥招都沒有。

“尤團,這件事兒我沒法說啊,您說正合適。”傅焰軍是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。

就不說吳錚在這件事情上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了,他這身份就不對啊。

吳錚比他還高半級呢,還是上麵派下來的,他去了,那不就是被人家撅回來的命?

尤長興一瞪眼,“我去找他說,那成什麼了?你去找他,那也是有正當理由的啊,外麵的這些流言蜚語不就是現成的借口?”

傅焰軍還是搖頭。

這事兒不能乾,堅決不能乾!

“我可聽說了,吳錚過段時間就要去查你們哪兒了。”尤長興看著傅焰軍,眼裡帶笑,“外麵的傳言不知真假,他到時候會不會查得更嚴,那可就說不好了。可彆怪我沒提醒你,他要是真把你那邊弄得人仰馬翻的,耽誤了走私案的調查,我可唯你是問。”

傅焰軍站起來,“您說的對,確實不能讓吳組長這麼查下去了,這樣遲早要出事,畢竟水至清則無魚。我去找他聊聊,請他注意分寸。”

從辦公室出來,傅焰軍深呼吸了好幾次,才勉勉強強壓住自己想罵人的衝動。

他現在去找吳錚的話,這算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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