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潮看著薑穗的樣子,眼睛裡的情欲更勝,手上的動作也更迫不及待。
“薑潮!你TM要是敢動我,這輩子都彆想再見我一次!”
生平第一次,薑穗說了臟話。
薑穗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製止薑潮,她隻是在賭,都薑潮不光想得到她的人,還想得到她的心。
但好在,薑穗賭對了。
她這句話的話音剛落,薑潮就停在了動作,紅著眼睛看著薑穗。
“你今天要是真敢強了我,我隻會恨死你,以後哪怕我跟傅焰軍不在一起了,你也彆想有機會!”
薑穗這話說的咬牙切齒。
她今天總算是知道了,人為了活著,為了保全自己,是真的可以說出很多違心話的。
就像她現在這樣。
薑潮慢慢地綻開了個嘲諷的笑,“不用糊弄我了,就算我什麼也不乾,你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好態度的。”
薑潮了解薑穗,比她以為地還了解得多。
從前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久,他分得清薑穗的各種小表情,薑穗騙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