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溪可是醫學院的一枝花,朋友多得很,他幾乎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她的名字。不說別的地方,就說他們物理係,都有不少人找他遞過情書了。

蔡知節也不知道為什麼,在麵對這些人的時候,他就是一個人都幫過。

“知節,你怎麼了?你這一聲不吭的,可不像你啊。”薑穗打趣著說道,還順手從傅焰軍那裡拿了些扒好的花生吃。

鬱雅芝女士到底還是老練些,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兒子,“你們那個小姑娘人緣兒不錯吧?你人緣兒不行,沒什麼朋友,是不是有點兒自卑啊?”

“沒有!”蔡知節忽然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,大聲反駁,“誰自卑了?我有什麼好自卑的!”

屋子裡的幾個人就直勾勾地盯著蔡知節,誰都沒先說話,直到薑穗先笑出了聲,才結束了這場尷尬的對視。

晚飯之後,薑穗端著杯牛奶去看了蔡知節。

“姐,你怎麼來了?”

蔡知節看見薑穗進來也沒動,還是把頭放在桌子上,有點兒沒精打采的。

薑穗站在蔡知節身邊,靠著桌子,“你跟我說說,是不是真像媽說的那樣,因為人緣兒的事兒心裡有坎兒。”

蔡知節癟癟嘴,眼神都暗了下去,“姐,我其實都沒搞懂我對寧溪是什麼心思呢。你說到底什麼才是喜歡啊?”

薑穗一下子就噎住了。

好嘛,他們在這兒分析蔡知節回避感情的原因,結果人家是根本就連感情都看明白呢。

“喜歡,就是你看不見她的時候想。看見她了,就像跟她多在一起一會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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