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沒什麼,我本來也就是醫生,這是我的職責所在。”薑穗擺擺手,趕緊走到婁明的床邊,給他做了個簡單的檢查。
“行,沒什麼事兒了。”薑穗在病曆上寫了幾筆,抬頭跟婁明說道,“一會兒就可以辦出院了。以後也注意點兒,這麼熱的天兒,能別出來就別出來。非得出來也要做好遮陽工作。”
婁明也是對這薑穗不住的感謝,隻是說話時,住不住地抬手去按壓右邊的額角。
薑穗看著婁明的動作和表情,心裡有了些猜測,“怎麼?你還有偏頭疼?”
婁明有些驚訝地看向薑穗,但想到她醫生的身份又釋然了,“是啊,我是跑船的,總是在海上行船,難免有這樣的毛病。看了好些醫生,沒一個能給我治的。”
“我會些中醫,不介意的話,我可以給你看看,說不定可以用中醫的方法給你看好呢?”
薑穗看著婁明的眼睛是亮晶晶的,這人可是跑船的,要是能跟他搭上關係,她就能在這些船運生意裡有施展拳腳的機會。
這就是她給傅焰軍幫忙的機會啊!
婁明有些糾結,他可是聽說了,中醫大夫年紀大些的才看得好,薑穗這樣年輕,能行嗎?
“你不要擔心,我雖然年紀輕,經驗不是很多,但我有個很厲害的師傅。”薑穗笑看著婁明,給他吃定心丸,“我師傅在整個京城都很有名的,如果我治不了,我就請他出山。”
錢九叔回來之後不久,就收了薑穗當徒弟。
沒辦法,他實在找不到一個比薑穗更有天賦的人了。而且,他也覺著自己這些年的設計狀況不是很好,要是再不把自己的這一身本事傳下去,怕是真的要砸在手裡了。
所以,錢九叔也就不管這些勞什子的祖宗規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