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了?有心事?還是工作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了?”

因為是在兩個人的小家,也沒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,傅焰軍直接問道。

薑穗咬著筷子看向傅焰軍,有點兒猶豫要不要跟傅焰軍說。

“你跟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?直接說吧。”傅焰軍有些好笑地看著薑穗,催了一句。

薑穗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跟傅焰軍說道:“我想去做生意,尤其是海上貿易。”

傅焰軍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,“你不是一直想做醫生嗎?怎麼突然又想做這個了?”

見傅焰軍的第一反應不是拒絕否定,薑穗的心才安穩了下來,“你不是一直在追查司馬軼走私的事兒,卻沒線索嗎?我想著,你們現在發現的大部分線路都是海路,那這個方向一定是他的側重點,如果能以商人的視角去接觸調查,應該會更方便一點。”

傅焰軍低頭思索,越想眼睛越亮,“穗穗,你這個想法簡直太好了!這是個新思路啊,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?”

“那你就是同意我這麼乾了?”薑穗的語氣也雀躍了起來。

“穗穗,這個我不能答應你。”傅焰軍搖搖頭,“這件事,我覺著還是我們介入去做比較好。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什麼線索的話,一旦被發現,你很有可能會被司馬軼的人滅口,就像......”

“就像你那個姓肖的朋友一樣,對嗎?”薑穗笑著將傅焰軍沒說完的半句話給接了下去,“但是,焰軍,我一點兒都不怕這個,我隻怕我幫不上你。”

薑穗的表情很誠懇,看得傅焰軍很動容。

“可是,這個海上貿易咱們誰都沒做過,隻怕不好入門。”傅焰軍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指出了一個跟現實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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