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咱們所有的航線。”朱權低著頭,沉聲說道,“但具體是怎麼偷出去的,他還不肯說。”

司馬軼垂下眼眸,又是一陣沉默,“小權,你到我身邊的時間不長,但你哥哥應該跟你說過我的規矩。”

“我會儘快問出他的其他同謀。”

得了朱權的這個回答,司馬軼再沒說什麼,直接起身走向外麵。

司馬軼走到門口時,又突然停下,“三天,問不出來,你也不必留下了。”

說完,司馬軼大踏步地離開了廠房。

他身邊不留背叛者,也不留無用之人。

等司馬軼帶著人走遠,朱權才回到室內,走到那個被綁著的瘦子麵前,拿出他嘴裡的布團。

“說說吧,你的同謀都有誰?”

朱權坐在司馬軼剛才坐著的椅子上,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刀,說話的語氣也聽不出什麼異樣。

“朱權,你這是陷害!是赤裸裸地誣陷!明明你才是那個投資料的人,你卻在這兒倒打一耙!你真是蛇蠍心腸!”

那青年即便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,還是這樣朝朱權喊道,最後還朝他的方向吐了口口水。

朱權沒動,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,“魏辜,我勸你好好想想再說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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