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域美人眾多,怎麼沒有一個入了王主的眼?”要說君玦,他也是有自己的雄心抱負的,那些女子不過如同衣服,都是身外之物。
或許一開始,君玦的心就不在男歡女愛上,於他而言,複興西域,吞並楚洛是首要之事。
“那些胭脂俗粉怎麼能和覃門主相比。”
即便是模樣出塵之人,可脾氣心性卻不似風九歌這般颯爽利落。君玦見的美人無數,卻獨獨看上了風九歌。隻是可惜的是,她已經是有主的人了。
不過沒關係,君玦自認為自己生得也不錯,家世背景也不比顧北彥差。再者,他也沒瞧出風九歌待顧北彥有多少真心,自己還是有機會的。
典型的恭維話,風九歌睨了他一眼,抿了小口的酒。
“出使楚洛的隊伍在途中被挾,你可得到過半分密報?”不知為何,風九歌卻極想從君玦口中探得消息,即便隻是一絲一毫。
此次西域派出使節前往楚洛,明麵上打得是為了兩國邦交,可到底背後存了什麼心思他們並不知曉。
洛樾笙即便有所察覺,可也不會料到在路上竟會出現這樣的事。
那麼支持亡國的百姓,不聽洛樾笙的命令,但他們也不會無故就扣押來往的使節,定是有人從中作梗,妄想借此事挑起兩國的戰端。
但她仔細想想卻先排除了洛樾笙,此刻正是內憂外患,他不會平白給自己惹來一個麻煩。
而要說最有動機準備也最充分的,沈少寺是一個,而君玦,也並非是沒有動機。
隻是此事牽涉的勢力太雜太多,她也很難分清楚君玦是不是抱了隔岸觀火的心態,假意告知她西域使節來訪,從而誘風書嶼前往,再一舉損了楚洛的戰將。
計劃雖算不上天衣無縫,可到底也是有備而來。風九歌並不信君玦,卻知道他此刻並不會害她。
如若他要動手,早在覃寺門便朝自己動手。而她之所以沒在君玦重傷時出手,不過是想著趁人之危不好,更想從君玦口中探聽些什麼有用的。
如若君玦一開始接近她便是存了這個目的,那麼她不會手下留情,一定會讓君玦付出性命為代價。
“門主是在擔心自己的兄長?”君玦一眼便看穿了風九歌此時所想。
風九歌也不想掩飾,她今日找君玦來的目的的的確確是這個,隻是她不曾疑慮過君玦,以為他隻是想吞並楚洛,可卻沒想過他會存了心思害風書嶼。
他害誰都可以,卻不能害她親近之人。
顧北彥不能,風書嶼也不能。
“其實門主這麼聰明的,肯定也是想到了這出戲是誰做的。隻是你不肯相信,才來向我問上一問。”君玦的瀲灩眸中隱隱湧動過笑意,可是此刻在風九歌看來卻是格外危險。
像君玦這樣的人,表麵上似是很好相處的人,可這背地的心思,卻是常人無法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