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份衝動不是一時半會,而是永生。
風九歌會是他的,也隻能是他的!
夏桉年淡笑出聲,對風九歌的話不以為然,換句話說,如若讓他死在風九歌手上他也算是死得其所。
自古溫柔鄉英雄塚,他既是看上了風九歌,想要將她占為己有,便是風九歌殺了自個兒,他都再所不惜。
桃花漫天飛舞,格外有詩情畫意,他一輩子粗獷慣了,能與風九歌在這漫天桃樹下濃情,倒也不負是一副美妙畫卷。
“九兒,你這副張牙舞爪的樣子,倒像極了貓兒。”他頭次見風九歌時,她便是這般模樣。
冷心冷清是她,可外冷內熱也是她。
風九歌這個女子,雖說看上去格外不容褻瀆,可到底是世上少有的璀璨明珠。
按照他的武功,製服風九歌不在話下,而風九歌周身豎起的鋒芒,卻是像刺蝟一般讓人不敢靠近,可愈是有難度的東西,夏桉年便愈發想要去征服。
簡直荒謬,同夏桉年說話無疑是對牛彈琴。他是有興致在這裡談天論地,可風九歌卻並不想同他說話。
夏桉年這副麵容,偽善至極,讓人格外厭惡。
如若可以,她怕是這輩子都不想同夏氏中人有任何瓜葛。夏氏不欠風氏,可夏桉年替洛樾笙做事,卻是徹徹底底地同他們撕裂開。
風九歌素來記仇,但凡涉及讓她不快的人,無一例外都得死。夏桉年也不例外。
如今她使細針不過是小小警告一番,夏桉年喜歡輕舉妄動,她倒是不介意給他一些教訓。而達到了給他教訓的目的之後,風九歌也失去了想同他繼續深交下去的興致而她也發現,除了能夠接受顧北彥靠近自個兒之外,旁人再靠近自己半分,風九歌便都覺得惡心至極。
這個男子,張狂到不可一世,背後是隱隱的夏氏家族,是不折不扣的虎狼之心,饒是愈此,風九歌便愈發覺得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不單純。
如若隻想用她來牽製顧北彥的話,夏桉年未免對自己太過仁慈。
對一個罪犯無需仁慈,隻需讓其乖乖聽話即可。而夏桉年,至始至終都從未對自己動過手,更多的也不過是言語上的‘挑逗’,那讓風九歌覺得再諷刺不過。
她可不認為,夏桉年是因為自己的容貌而對自個兒手下留情。
夏氏中人各各都不懷好意,表麵上各司其職,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又有多少人知曉。
她不屑於同他們相交,到底還是怕汙了自個兒的耳朵。
“讓開!”風九歌驟然轉變麵色,疾言厲色到厲害。
她知道現下的顧北彥定然萬分著急,而夏桉年目的也已經達到,無需再困住她。想來也是她太過鬆懈,竟走入了夏桉年設下的局中還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