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廣勝眯了眯眸,掩去眸底的心思,他走上前,看著馬父和弟妹,兩人明顯縮著自己的身子,不敢抬頭看著他。

翁廣勝清了清嗓子,他示意著馬父和弟妹彆那麼客氣,在外人的麵前露出什麼蹊蹺來。

翁廣勝走上前,狀似看著牛棚裡的牛:“老馬啊,你家牛這確實是養的不錯,看得出來小遠對牛棚裡的牛是真的有感情啊,這想著一切辦法也得救牛。”

馬父摸了摸腦袋,故作為難的開口:“這可不是嗎,以前這牛就拉著他上學,放學後也去接他,還幫著家裡耕地乾活,就是我們,也養出感情了,但現在生病了,我們也沒辦法給牛治病,這咋治啊,就是個牲畜。”

可話雖這麼說,馬父也不想老牛就這麼生病死去。

這養了一輩子,他也不舍得。

所以每次看到馬小遠在家裡作天作地鬨著要去給老牛治病的時候,馬父在家裡也是偷偷抹眼淚的。

翁廣勝看向傅寒沉和喬軟,“可這從京都來的兩個醫生是治人的,這治牲畜,喬同誌,你會嗎?”

喬軟卻沒有拒絕,隻點點頭:“可以試試,上次我給牛輸液後,小朋友,你覺得牛的變化怎麼樣?”

馬小遠想著:“牛奶奶狀態頓時恢複的不錯,吃草都變快了,還能產奶給小牛喝。”

喬軟點頭:“那我的治療方法就有用。”

隨即,喬軟就從傅寒沉的懷裡掙脫出來,作勢要走到牛棚前,查看著老牛。

如今老牛看著喬軟,眼裡竟然噙出了一抹淚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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