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梅疼的連連倒吸一口涼氣,卻因為被翁廣勝眼神威脅著,一句疼都不敢喊出來。
此刻她已經疼的額頭直冒冷汗,臉色煞白,汗涔涔的,“老翁,我真的要疼的不行了,你快把藥拿出來好不好?”
她幾乎跪在地上哀求著,翁廣勝這才從兜裡掏出一個試劑,遞給李梅。
“弄得乾淨點,彆讓發現了。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,你這什麼豬腦子,今晚怎麼能讓喬軟進咱們屋裡,要是發現了什麼怎麼辦?”
李梅委屈的低著頭,卻不敢再說一句話。
這邊,喬軟回到房間,看到傅寒沉幾乎將全村的地圖都繪製好了。
看到喬軟進來後,兩人隻是對視一眼,便能默契的讀懂對方眼裡在想什麼。
傅寒沉起身走到喬軟的麵前,喬軟正想要開口,便見傅寒沉伸手查看著她的身子,喬軟一怔,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檢查著。
喬軟的臉上有些不自然:“我沒事的,剛剛也沒遇到危險。”
“剛剛我在的話,李梅和翁廣勝可能更不會放輕戒備,但回到房間裡就後悔了,不該讓你一個人麵對。”
從傅寒沉低沉的語氣裡聽出一絲愧疚,喬軟見狀,輕聲開口:“他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傷我,而且你還在房間裡,我也算看出了,翁廣勝有膽量,但不多。”
她睇眸看著傅寒沉手中繪製的地圖,繼續道:“你現在理的怎麼樣了?”
“被窩裡說。”
許是傅寒沉說的太過自然,喬軟臉頰瞬間一紅,白皙的脖頸上浮現一層粉色。
傅寒沉看著麵前小姑娘麵紅耳赤,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。
“放心,不碰你。”
“被窩裡說比較安全。”
兩人洗漱完後,喬軟合衣躺在床上,傅寒沉也很快走過來,額頭上滴落著沒有擦乾的水珠,他目光凜冽,臉色分明的看過來。
喬軟隻與他對視一眼,便低垂著眼簾,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看傅寒沉赤著的上身。
她輕咳一聲:“你......怎麼不穿上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