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嫣:“......”
她的糗事,他倒記得好牢!
而這結論又是怎麼得出來的呢?
那是她剛和陸東妮接觸不久,小妮子不喜歡她,經常變著法子捉弄她。
為了成功打入陸家內部,她隻能投其所好,經常陪她瘋玩。
有一次,小妮子聽到院子裡有鳥叫聲,似乎有鳥兒在樹上做了窩。
小妮子就問她會不會爬樹?
如果能爬上樹去掏到鳥蛋,她就不再捉弄她。
她二話不說就擼起袖子爬上了樹。
雖然後來沒掏到鳥蛋,但還是成功的讓小妮子對她的態度有一點改觀。
晚上回到陸淮景的彆墅,一番床上運動後,他赤著精壯的上身,摟著她滿足的吸著事後煙,聊起這件事。
他問自己,怎麼會爬樹的?
她跟他說,自己從小在鄉下長大,淘氣的事情沒少做,妥妥就是個野丫頭。
男人悶笑,將手頭未吸完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,隨後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。
狹長的深眸戲謔而誘引。
“野丫頭,等下能不能再野一點?”
她俏臉通紅,知道他要的野是什麼。
在那事上麵,他愛胡鬨,她卻總是放不開。
而那一夜,她被逼著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很多麵紅耳赤的事......
“你要是生在民國,一定是個漢奸。”
男人磁性的嗓音響起,將許南嫣的思緒拉回。
她抬眸,男人一身挺括的西服,端得豐神俊朗,手上還拎著陸東妮的包包。
兩人的視線交彙,她快速移開。
大概是想到了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,臉莫名有些發燙。
“我這叫天真爛漫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