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啟東應聲，見陸淮景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，輕咳一聲。
“人家都走遠了，你還看什麼？”
陸淮景這才回過了頭。
潘啟東問道：“南嫣以前是你的秘書？”
“是。”
“我就說她怎麼不做設計了，原來是被你給禍害了？”
潘啟東聽到了一些傳言，意有所指。
陸淮景也沒多加解釋，而是問道：“老師，許南嫣很有設計天賦嗎？”
“是啊，南嫣的設計天賦不輸於你的，她和你一樣優秀。”
“那麼蘇雨薇呢？她應該也是你的學生吧？”
聽到這個名字，潘啟東想了想，“雨薇啊，怎麼說呢，設計出來的作品也還行。但要是和南嫣相比，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靈氣的。而且我知道，雨薇每次上交的作品，南嫣都給她潤過色。”
陸淮景黑沉的眸子微動，從手機裡找出夏藝書在半年前的得獎作品。
“老師，你覺得這副作品像不像是許南嫣的手筆？”
潘啟東帶上眼鏡仔細瞧了瞧，隨後道：“你說這幅作品啊，我看到時就覺得設計風格特彆像南嫣的手筆，而且南嫣在大二那年還發生了一件意外之事。”
“什麼事？”
“她要上交的期末作品，和她的一整本設計手稿都被人偷了。她跟我說過，她的期末設計作品就是一幅村莊圖，你看這幅得獎作品，遠看不像是一幅村莊圖嗎？”
陸淮景薄唇輕抿，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。
潘啟東又歎了口氣，“南嫣這孩子也怪讓人心疼的，那一年她身上還發生了件醜聞，自那以後，她的性格也不似以前那麼靈動了。我讓她去參加設計比賽她也不肯，大概是怕出了名後被人扒出她的黑曆史吧。”
陸淮景沒有說話，隻是一雙黑眸暗如寒潭。
半晌，他喉結滾動，“老師，這次的綜合酒店項目，我有個建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