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漓以為遭到了質疑:“當然,難道你沒感覺嗎?”
男人又是不言,盯著她看了一會才出聲:“沒感覺。”
薑晚漓臉頰一熱:“你......”
“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簽合約,一天後你還是不簽,這份合約作廢。”
裴靳修將平板拿走,隨後控製輪椅離開:“要簽就去公司找我,我隻等你一天。”
薑晚漓還是不解:“你可以和顧氏合作,為什麼要單獨和我簽約?”
裴靳修的輪椅停在門口:“既然可以實現利益最大化,我為什麼要多做一道工序?”
薑晚漓一怔,但聽懂了他的意思,他並不想和顧氏分一杯羹,單獨和她簽約,她所做的一切都隻屬於裴氏。
裴靳修離開後,她才發覺這是醫院的高級單人病房。
他昨晚把她送醫院來了?
那他們昨晚做了還是沒做?
她差點就有種衝動,要去驗一驗自己還是不是處?
她躺回床上,拉起被子蒙住頭,突然很煩惱。
“晚漓......”
旁邊倏然有人喊她,把她嚇一跳,猛地掀開被子。
“陸醫生?”薑晚漓坐起來。
陸星越眼裡滿是關心:“我聽說你昨晚就進了醫院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
他打量她幾眼:“聽說你昨晚洗胃了?是食物中毒嗎?顧少對你做了什麼?”
她昨晚洗胃了?
這麼說,裴大少送她來醫院把那些藥物解了?
“顧玉白......”她實在難以出口,跟彆人說自己的丈夫給她下藥,把她送給好兄弟。
她咬著牙道:“總之他就是要害死我。”
向來脾氣溫和的陸醫生,聽到這話都生氣了:“他到底是不是你丈夫?”
此刻有腳步聲走進來,接著是一道冷笑:“我不是她丈夫,難道你想做她丈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