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......總。”
薑晚漓看到他,心裡有一些激動,又有一些驚喜。
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Luck。
“裴總,快帶luck去醫院,它受了很重的傷。”薑晚漓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她真的很擔心 Luck,它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,嘴角還吐出了血。
裴靳修瞧著他們一人一狗,深不見底的冷眸轉向那兩個黑衣人。
“打我的狗?”他的語氣很輕,但莫名讓人感到害怕。
黑衣人認出了他,哆嗦道:“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狗,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打它。”
裴靳修看著一動不動的 Luck,眼裡沒有一絲波紋:“那你們說,現在怎麼辦?”
黑衣人咽下一口唾沫:“您看我的兄弟已經被它咬了......”
“你不是沒被咬嗎?”裴靳修語氣還是很淡。
他沒什麼溫度的對左言說:“既然他們喜歡打狗,那就找幾條瘋狗過來,把他們關在一起,看看是他們厲害,還是瘋狗厲害。”
黑衣人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蒼白,無比惶恐:“不要......裴太子爺,我們隻是收錢辦事而已......”
不等他說完,左言揮手示意保鏢把他們兩人拖走。
他隨後過去為薑晚漓鬆開綁著的雙手,但她還是沒辦法起來。
剛才那一棍打在她後背,現在還痛得很。
裴靳修控製著輪椅來到她麵前,看著她強忍疼痛的樣子。
“我跟你說了,不要帶Luck離開彆墅,為什麼那麼不聽話?”
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,但她認為,他定然是生氣了。
“你先彆問責了,快帶Luck去醫院吧。”薑晚漓疼得額頭冒出了冷汗,甚至感覺體力不支。
“你......”
裴靳修的話沒說完,就見她雙眼一閉暈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