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隨即對左言道:“你派人去醫院,把裴謹怡送去警局,跟警方說清楚她怎麼找人頂罪。”
見他要來真的,柳芝蘭終於有些驚慌:“靳修!你可以不接納我恨我針對我!但你不能遷怒謹怡!”
裴靳修冷眸微眯:“恨你?針對你?”
他幽冷目光定在柳芝蘭身上,諷刺低笑:“就你也配?”
柳芝蘭臉色微微發白,他根本沒把她放眼裡!
裴靳修接著道:“你要算賬直接找我,你要打斷我設計師的手腳,不讓她做設計,這是存心要損害集團的利益。”
“你帶人來集團鬨事,這是違法。”
他又對左言下達命令:“報警,叫警察來把鬨事的人全部帶走,尤其是帶頭的。”
他的意思是,不隻是派人去醫院抓裴謹怡去警局,現在連柳芝蘭也要抓!
柳芝蘭不敢置信的怒瞪他:“你瘋了嗎?我是裴夫人!”
裴靳修冷笑:“裴家隻有一個裴夫人,那是我的母親,至於你......算個什麼東西?”
他最後這一句極具侮辱性,柳芝蘭的臉白得不能再白。
“你、你......”她指著他,卻是怎麼都罵不出來。
“你說她算什麼東西?”設計部門口響起一道冷喝。
大家才發現,裴仁業來了。
柳芝蘭看到他,自然是看到了靠山。
即使他們父子不對付,但裴仁業到底是裴靳修的爹!
裴仁業一過來,柳芝蘭立即一臉委屈地投入他懷裡:“仁業,你聽聽靳修說的都是什麼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