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真的勾引了裴總,那我當然不敢報警,但我沒有,所以我必須報警證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她依舊直直看著裴仁業,提高音調道:“裴董敢不敢跟我走一趟警局?”
裴仁業對這個薑晚漓了解不多,但她上回在裴家老宅鬨了那麼一場,顯然不是個任人拿捏的東西。
她敢提出去警局,說不定她還真的有理。
裴仁業蹙起了眉,一時間竟有些拿捏不定主意。
柳芝蘭見他這個時候居然沉默,不禁急道:“仁業,那就抓她去警局,她讓狗咬了謹怡,這個罪她肯定逃脫不了。”
裴仁業聽到她這話,重新有了底氣:“好,那就走一趟警局,你最好不要後悔!”
薑晚漓淡冷一笑:“是誰後悔還說不定。”
裴靳修也沒有意見,一行人很快來到警局。
薑晚漓報警說,裴仁業和柳芝蘭誹謗她,侵害了她的名譽權。
他們兩人則堅持說,薑晚漓就是勾引了裴靳修,利用他的關係進入裴氏。
還告薑晚漓讓狗咬傷裴謹怡。
警局人員接到他們這些家庭糾紛報案,實在頭疼,尤其還是在京市獨大的裴氏。
警員看向薑晚漓道:“你說你並未出賣身體勾引裴總,你有什麼證據?”
薑晚漓好笑道:“說我勾引裴總的是他們,你應該問他們要證據,而不是我。”
警員點點頭,隨即看向裴氏夫婦倆:“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,她勾引裴總?”
柳芝蘭立即開口:“我女兒親眼看到,她和裴靳修睡一張床上!”
警員看向薑晚漓問:“有這麼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