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靳修接著說:“如果你們覺得這證據不夠,我可以讓監獄那邊,把頂罪的助理帶過來,讓她親口1交代,她是怎麼頂罪的。”
這邊幾人無比驚疑的看著他,這麼說,他非要把裴謹怡送去坐牢不可了!
裴仁業一直都是站在柳芝蘭這邊,可現在裴靳修拿出了證據,他想為母女倆說一句話都難。
柳芝蘭拉了拉他的衣袖:“仁業,你倒是說句話呀,現在怎麼辦?”
裴仁業雙眉緊蹙:“你說謹怡有沒有做過那種事?”
柳芝蘭:“......”
見她沉默,不用繼續追問也知道,裴靳修那些證據不假。
裴靳修此時冷笑:“最好是認罪,不要麻煩監獄那邊還要把人帶過來。”
裴謹怡拿著證據的手微微發抖,此時看到站在旁邊的薑晚漓。
一下子明白過來,裴靳修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薑晚漓!
可......她如今想要否認那些事很難了。
她一瞬不瞬看著裴靳修,問道:“你有那麼討厭我嗎?一定要我坐牢不可嗎?”
裴靳修臉上還是沒有太多波瀾:“我對你無感。”
裴謹怡隻覺得心口狠狠一縮。
無感就是連討厭都沒有!
裴謹怡緩了好幾秒,才控製住波動的情緒。
她猛地看向薑晚漓,怒道:“又是你沒錯吧!是你教唆靳修哥送我坐牢!”
薑晚漓實在無辜,為什麼總要汙蔑她?
她懶得解釋了,隻說一句:“我沒有。”
裴靳修此時道:“你不用扯誰,證據就在這裡,你等著坐牢。”
他隨即對警員說:“我們現在可以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