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芝蘭看到她這個模樣,心疼的像是被刀割,她狠狠盯著薑晚漓,失聲道:“夠了吧?你還要謹怡繼續給你磕頭認錯嗎?真要了她的命才善罷甘休?”
薑晚漓實在無語,她都沒有說要裴謹怡磕頭認錯,是她自己要那樣做。
見裴謹怡已經把自己搞成這副慘樣,何況 Luck也咬了她一口,沒必要繼續揪著不放。
“但願裴小姐是真的認識到錯,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,我們之間的一切一筆勾銷,如果還有下一次,你就是把頭磕斷,我也不會同意私了。”
她說完就看向裴靳修,淡聲道:“裴總,可以走了。”
她過去主動幫裴靳修推輪椅離開。
柳芝蘭緊緊抱著女兒,心疼道:“謹怡,沒事了,你醒醒。”
裴謹怡虛弱的睜開一條眼縫,充滿鮮血的眼縫裡,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。
她緩緩捏緊拳頭,心裡的恨如野草一般瘋長。
薑晚漓,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屈辱,都會連本帶利找你討要回來!
薑晚漓推著裴靳修走出警局。
和他一起坐上等候在外麵的車。
司機啟動車子後,她對男人道:“裴總,其實剛才在警局裡,您不用說那樣的話。”
裴靳修側首看著她:“什麼樣的話?”
薑晚漓看他一眼:“就是......你說是你要和我睡覺這種話。”
裴靳修聞言和她對視,薄唇邊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。
須臾,才聽到他低低的聲音:“不然你要我跟警察說,就是你勾引我,是你想睡我?”
薑晚漓眉一蹙:“當然不是!”
裴靳修的語氣聽不出喜怒:“隻有這樣說,那對夫婦才不能繼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。”
薑晚漓這次沒有出聲,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。
見她好一會沒動靜,裴靳修皺起眉問:“怎麼?你很介意?讓人知道和我睡一張床上,你覺得丟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