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靳修控製著輪椅進去,看見她一大早就跌在地上,不由得道:“怎麼?才一晚上就腿軟站不起來了?”
這話讓薑晚漓心中一驚,臉頰也不自覺有些發熱。
想到胸口上被種的幾個草莓,她驚異地看著男人:“裴總......我們昨晚,不,是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?”
裴靳修此時控製著輪椅到了她麵前,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她。
被她這樣質問,裴靳修薄唇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:“你這話不對,不是我對你做什麼,而是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“我、我能對你做什麼,我都喝醉了!”
“是啊,你一個醉鬼,發起酒瘋來會對人做什麼?”裴靳修又是反問。
薑晚漓和他大眼瞪小眼,好,一會才出聲:“你說我對你發酒瘋?”
“不然呢?你的酒品怎麼樣,你心裡沒數?”
薑晚漓又是瞪著他不說話。
她確實不是很清楚,自己的酒品怎麼樣,但還不至於像他說的那樣會發酒瘋。
可是......
她看了男人好幾眼,還是忍不住問:“那你的意思是,昨晚是我對你下手,是我睡了你?”
“你什麼都不記得了?”裴靳修似笑非笑。
薑晚漓搖頭:“我斷片了,真的什麼都不記得。”
裴靳修看著她,突然吐出兩個字:“渣女。”
薑晚漓雙眉一蹙:“不是,好好的,你怎麼罵人?我怎麼就是渣女了?”
“你對我上下其手,現在卻說不記得,我有理由懷疑你,找借口想不負責任。”
薑晚漓:“......不是,你要我負什麼責任?我到底對你做什麼了?”
裴靳修沒有回答,而是沉默的和她對視了幾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