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溪後知後覺聽出他在話裡的意思,不由得看了眼裴靳修,接著笑道:“對,還是讓靳修哥來教晚漓姐比較好。”
將晚漓出聲表態:“我可以不學嗎?”
“這麼簡單又有趣的娛樂,你為什麼不學?難道是怕靳修教不會你?”
謝珩邊說邊拿球杆過來。
他將其中一支球杆塞進將晚漓手裡,又給裴靳修遞了一支。
“靳修,你的女人你來教。”
薑晚漓聽到他那句‘你的女人’,耳根微微一熱。
謝珩接著就招呼雨溪和容宴,到另一邊的台球桌去。
雨溪要了一支球杆,直接就和謝珩比賽。
容宴在一旁的椅子坐下,依舊是一臉寵溺的看著他的小公主。
薑晚漓看向裴靳修,開口道:“裴總,你教我嗎?”
裴靳修嗓音低沉:“你過來。”
薑晚漓拿著手中的球杆走過去。
“你俯身,你的右手拿穩球杆,你的右腳是重心,左腳向前邁,膝蓋要自然彎曲。”裴靳修竟真的教她。
薑晚漓按照他所說的去做。
裴靳修此時來到她身後,他長臂越過她的腰,抓住她握球杆的手。
“你握球杆的力氣不用那麼大,不然會影響發力和準確。”他就在她的耳邊說話。
薑晚漓感覺到,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邊,心湖都被他攪亂了,哪裡還集中得了注意力去聽他教學?
裴靳修發現她走神,竟有些惡劣的在她耳朵上咬一口。
“啊......”薑晚漓因為這突然的刺痛叫了一聲,一轉頭差點撞上男人那張俊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