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左言會勸她離開,但是沒有。
左言還側了身給她讓路:“你進去吧。”
薑晚漓不知道是不是裴靳修改變了主意,她還是對左言說一句:“謝謝!”
她立即快步往病房裡走。
薑晚漓走到裡麵,這裡非常安靜,隻聽到儀器偶爾發出滴的一聲。
裴靳修側躺在病床上,他閉著眼睛,不知道有沒有睡著。
薑晚漓下意識放輕了腳步。
但裴靳修還是聽到了聲音,他眼睛都沒睜開就問:“她走了?”
薑晚漓第一時間,聽懂他的問話。
他以為進來的是左言,他要問的是她走了沒有?
薑晚漓沒有回答,而是一步步走近他。
裴靳修等了一會沒聽到聲音,不由得睜開眼睛。
一下便看到走到病床邊的女人,他俊漠的臉瞬間就變了。
他的語氣更是沉冷:“誰允許你進來?出去!”
薑晚漓看著神色冷冽的男人,實在不明白,他為什麼對她這種態度?
既然他那麼討厭她,為什麼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呢?
薑晚漓好不容易進來,話還沒跟他說清楚,自然不會走。
她走到病床邊徑直坐下,什麼都沒說,便要去看他後背的傷。
裴靳修目光一凝,立刻扣住她的手腕。
他盯著她的目光比剛才還要冷:“我說出去,聽不到嗎?”
他的力氣出奇大,薑晚漓感覺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。
她忍痛看著他:“裴總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裴靳修和她對視著,冷著臉沒有出聲。
薑晚漓繼續說:“你到底是怎麼想的?一邊不顧危險去救我,救了我又對我這麼凶巴巴,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,還不想見我,你做這些究竟什麼意思?”
裴靳修就那樣目光沉沉的盯著她,還是沒有言語。
薑晚漓隻好接著說:“如果你要我猜你的心思,那實在不好意思,我真的猜不透,你不妨直接跟我說,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