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言說的對,如果他不在乎她,不會冒這樣的危險。
她不敢說在裴靳修的心裡,她比他的命還重要,但至少分量不會輕。
她動作很輕柔的幫他上藥,生怕弄疼了他,隻是男人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平板上,並沒有發現後麵的人是她。
還真是個工作狂,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工作。
薑晚漓幫他重新上藥,接著用白紗布重新幫他纏繞好傷口。
她俯身靠近他的時候,裴靳修終於察覺到什麼。
他一回首就看到是她,目光不由得一凝:“怎麼是你?”
薑晚漓聽他這語氣還冷冰冰的,很不想看到她那樣。
她對他笑:“為什麼不能是我?”
好像她的笑容很刺眼那樣,男人的神情更是冷了幾分:“誰讓你乾這種事?多管閒事,出去。”
薑晚漓慢條斯理的幫他包紮好之後,拿起旁邊的衣服要幫他穿好。
裴靳修很快把衣服拿走自己穿上,完全不想麻煩她,更不需要她照顧。
薑晚漓來到他麵前,在他扣襯衫扣子之前,主動伸手過去幫他。
裴靳修大手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黑沉沉的鷹眸盯著她:“乾什麼?”
薑晚漓反問:“你都傷成這樣了,你覺得我還能對你乾什麼?”
“這可不好說。”他微微眯起眼眸:“如果你現在想做我的女人,已經沒有機會了。”
他話落凶巴巴甩開她的手,快速把扣子扣起來。
可薑晚漓又伸手過去,一定要幫他扣。
裴靳修不得不再次抓住她的手,雙眉緊蹙:“薑設計師,請你自重。”
薑晚漓聞言一眨不眨的看著他,繼而噗嗤一笑。
眼看他神色又沉了幾分,她下一秒竟直接坐到他腿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