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麵的是,是許棉棉的父親,就是許教練,站在旁邊的,是之前來過的許教練的徒弟,那個看起來挺小的男孩子,還有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壯碩高大的女人,看起來年紀不輕,不過體態不笨重,一看也是運動員。
最最讓顧靜冬沒想到的是,餘少安的媽媽,那個平日看起來很是高傲的女人竟然也跟在了後麵。
顧靜冬捂著肚子,皺著眉頭想到,這也太湊巧了,如果不是今天白明提前回來了,那現在這許教練過來,估計她已經是個死屍了。
“棉棉!”
許教練一看許棉棉縮在牆邊,整個身體都愣住了,大叫了一聲,衝去了許棉棉的麵前。
許棉棉這會像是突然醒悟了過來一樣,看見了另她熟悉的許教練,立馬放聲大哭了起來。
她哭的驚懼,仿佛今天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。
顧靜冬皺著眉頭看向許棉棉,又轉過頭,看向了餘少安的媽媽。
這個優雅又高貴的女人,平日裡都是一副萬人之上的表情,今天卻有點失神,因為她看見了白明,很明顯,白明跟顧靜冬的關係不一般,並沒有她想象種的那樣,顧靜冬還跟餘少安在一起。
“我家少安呢?”
餘少安媽媽走到了顧靜冬的麵前,開口第一句竟然是問了這麼一句。
顧靜冬莫名,反問她。
“你為什麼還認為餘少安在我這裡?我都說過了,我跟餘少安早在七八年就完全了結了,不可能再有關係了。”
顧靜冬這話說的急,微微氣喘,肚子就又有點扯著墜漲起來。
餘少安的媽媽拿出了手機,打開屏幕,給顧靜冬看。
“可是自從少安說去了美國,我電話也打不通,好不容易打通了,他又不告訴我再美國哪個分公司。”
顧靜冬湊近一看,就看見幽藍的屏幕上,被標注兒子的電話,有五十多個對方未接的去電。
“他不接你電話,那你為什麼他一定就在我這裡了?”
顧靜冬靠在牆上,突然覺得的荒唐。
到底這幫人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,她早就在去年年底,就跟餘少安媽媽清清楚楚的講過,她是有家室的人,不會發生舊情複燃這種事情。
餘少安媽媽皺著眉頭,突然聲淚俱下。
“我有兩個月聯係不到少安了,他爸爸那邊也不允許我過問,我沒辦法,隻能來找你。”
顧靜冬跟她離的距離很近,看著這位年過半百,卻保養精致的女人,哭的睫毛膏都融化了,眼淚黑黑的一團糊在臉上。
許教練把許棉棉抱了起來 ,嘴裡柔聲哄著:“棉棉,不怕啊,爸爸帶你回家。”
顧靜冬立馬把人叫住。
“許教授,今天的事情不能這麼結束,我要報警。”
她很是佩服自己現在還算清醒的神智,攔住了許教授。
許棉棉三番兩次的上門來,上次是要衝過來毆打自己,這次是直接帶了刀子,這次這麼輕易的放走了,誰知道下次帶什麼來?
難道她要從此提心吊膽的生活每一天?
許教練腳步一頓,轉過身看顧靜冬。
顧靜冬捂著越來越不舒服的肚子,咬著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