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
四叔又笑了笑,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顧靜冬說道。
“郝郝這剛答應我,我也..不知道該怎麼辦,所以就想來問問你,做什麼她會高興。”
顧靜冬暈了,原來是這麼回事,所以他剛剛來,完全是湊巧了。
顧靜冬仔細的想了想,跟四叔說道。
“郝女士最近兩年,性格淡了很多,挺喜歡,看看書,打打麻將,或者跟團出去旅遊。”
不過今年因為帶著白小白的緣故,所以沒什麼空子去旅遊,也耽擱下不少原定的計劃。
四叔一臉了然的點點頭,哦了兩聲,耐心的等著顧靜冬繼續說。
“她應該不太喜歡大張旗鼓轟轟烈烈的感覺,比較喜歡,兩個人相處在一起,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,她可以生氣,吵架,但是隻要不涉及原則問題,她一般都不會要離婚之類的。”
當年,老顧嗜酒如命,醉的最厲害的時候,跑去彆人家裡麵,翻窗進去,結果沒人家主人回來,差點報警給當小偷抓起來。
就算鬨的這麼厲害,郝女士吵架歸吵架,教育歸教育,但是從來沒有提過離婚一類的事情。
四叔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,小心翼翼的問顧靜冬。
“小靜,我能問問,什麼是原則問題嗎?”
這一聲小靜叫的顧靜冬一身的雞皮疙瘩,從來沒有人這麼叫她,弄的好像她還是個上學的小姑娘似的。
顧靜冬哭笑不得的回他。
“就是...比如一些,出軌啊,劈腿啊,或者欺騙吧。”
這幾樣是顧靜冬不能容忍的,相信郝女士也是同樣的不能忍。
“那不能,那我肯定不會。”
四叔聽見顧靜冬描述的原則性問題,保證似的,一直搖頭。
顧靜冬對郝女士以前跟四叔的事情還挺感興趣的,剛想問問以前的老故事,周爸那邊已經吵了起來。
被安排好的警員不聲不響,就裝作不理周爸的樣子,雖然話少,但是足夠挑起周爸的火氣。
周爸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茬,抓著警員,沒兩下就被挑的動手了。
芩嶽的母親在旁邊看著,嘴巴張大,目瞪口呆,估計活了三十年四十年,也沒有見過這樣粗暴的人。
周爸原本還比較怕警員,但是之前這無形當中給他和稀泥的噶虐,之後又想起來警察不能動用私行,徹底放開了,對著一個警員的臉上就是揮了一拳,無論周媽怎麼製止也沒有用。
襲警了,這下事情就順理成章了,周爸跟芩嶽家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,周爸現在要承擔的,是小警員對他的起訴,還有依法拘留。
文化節典禮 剪彩的聲樂已經響起來了,接下來的警員們動作突然全部放開了,直接簡單的把周爸壓在了地上,告訴他,現在要依法拘留他。
周媽在旁邊哭喊,之後也很快明白了過來,這一切都是顧靜冬旁邊的四叔給的指示,立馬想要過來,求四叔放過周爸。
顧靜冬已經對周媽絕望了,嫌惡的轉過頭,這個女人,就想著完全依附一個男人生活,說到底,不僅是自私的問題,更多的,是懶惰逃避責任的事情根本心理。
不管是不是顧靜冬如今的站著說話不腰疼,至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,如果換做是顧靜冬她自己,有著這樣的家庭,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想要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