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菩薩終於道:“他是我師父。”
魏長樂一怔,皺眉道: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他的身體寶座都是佛,但麵龐卻被我改動,是師傅的樣子。”白菩薩柔聲道:“師父菩薩心腸,比起那些石雕畫像,才是真正大慈悲的聖佛。”
魏長樂站在她身後,感覺到她香肩微微顫動。
他凝視著佛像麵龐,愈發覺得那麵龐慈眉善目,相由心生,僅看這麵貌,似乎不像是什麼歹毒之人。
如果這般慈眉善目的人是白菩薩的師父,卻為何調教出狡黠心狠的徒弟?
“他是否已經不在世?”感覺到此刻的白菩薩似乎很傷感,魏長樂也不管是真是假,還是問了一句。
白菩薩轉過身,兩人近在咫尺,燈火下見到那張豔麗無雙的麵龐精致異常,隻不過眼眶卻是已經泛紅。
魏長樂很自然地退後兩步,拉開距離,重新坐下。
“魏公子是否要喝茶?”白菩薩問了一句,但隨即自嘲一笑:“我在魏公子眼中是個歹毒風騷的女人,我的茶你肯定是不會喝的。”
她嫋嫋走到魏長樂對麵,依然是跪坐下去,看著魏長樂道:“師父在五年前已經遇害。”
魏長樂敏銳捕捉到,白菩薩說的是遇害,而不是去世。
“發生了什麼?”
“公子可知道青蘿是哪裡人?”
她自稱青蘿,似乎是以世俗身份與魏長樂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