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都是黑槍軍出身。”蘇夫人不解魏長樂為何這樣問,卻還是如實回道:“在太原時,相公與程韜關係很親近,但與周恒並無太多走動。隻不過都是黑槍軍,所以都是弟兄。”
“蠢貨!”魏長樂冷哼一聲。
蘇夫人一呆,隨即有些委屈道:“為....為何罵我?”
“不是罵你。”魏長樂也沒有心思安慰,淡淡道:“是那位節度使趙大人,當真是蠢笨如牛。也難怪他身為節度使,如今卻隻能看彆人眼色。”
蘇夫人一臉懵,蹙眉道:“你....你怎能罵節度使?”
“夫人,你可知道,當初你和蘇大人踏入山陰那一刻,就已經注定走不出去了。”魏長樂歎道:“當日在巫婆家中,你覺得是誰偷襲你?”
蘇夫人搖頭道:“不知道,但一定是極厲害的高手。周恒身手不弱,卻也沒能發現。”
“夫人,你也不聰明。”魏長樂扭頭過來,兩人咫尺之遙,差點親上,“你到現在還不明白,當日襲擊你的人,就是周恒。”
蘇夫人赫然變色,但立馬道:“不.....不可能。他和相公情同手足,怎麼可能.....!”
“可知道我為何說趙樸是個蠢貨?”魏長樂冷笑道:“他定然是發現了山陰有狀況,所以派了蘇大人這位親信來調查。如果隻是這樣倒也罷了,可他偏偏還派了與蘇大人關係一般的周恒。周恒跟你們到山陰的任務,其實就是監視蘇大人。”
“可.....節度使大人很信任相公。”
魏長樂輕歎道:“這就是趙樸愚蠢的地方。既然派了蘇大人過來,自然要毫無保留信任。可他卻又派了周恒監視,這就讓人有可乘之機了。”
“我....我還是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