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山河登城之後,立刻向魏長樂拱手行禮,不失敬意。
“仇軍使就派了這麼點人過來?”魏長樂也不廢話,開門見山問道:“有沒有其他援軍?”
趙山河麵色尷尬,“二爺,就這些人,而且.....是軍使令我們扮作疑兵。我們昨天就趕到了,一直在附近遊弋,故意讓敵軍看見。”
魏長樂本來還有些振奮的心情頓時冷下去,淡淡道:“所以朔州城有上千兵馬,仇元宗那狗東西隻派了你們幾個過來?”
“二爺,千萬彆責怪軍使。”趙山河忙道:“我出發之前,朔州城有人聚眾趁夜偷襲軍庫,差點出大事。”
魏長樂一怔。
“朔州是韓閥的地盤。”趙山河解釋道:“韓煦等人被押往太原,朔州的士紳們都知道大難臨頭,不甘引頸待戮,暗中聚集了門客,想要垂死掙紮。”
魏長樂皺眉道:“城中士紳不都被軟禁起來了嗎?”
“但還是有漏網之魚。”趙山河道:“他們集結了上千人,兵分兩路,一路去昌明圓,想要救出那些士紳,另一路則是襲擊軍庫。也幸好軍使大人在這兩處都布有重兵,他們未能得逞。”
魏長樂疑惑道:“他們有兵器?”
“有一部分,但不多。”趙山河始終微躬著身子,“許多人都是攜帶斧頭鐵棍等武器。”
“現在情況如何?”
趙山河忙道:“所有造反之眾,俱被誅殺。軍使懷疑這次作亂背後,可能不隻是朔州門閥那麼簡單。那兩路人馬組織嚴密,而且是同時動手,雖然最終失敗,但我們也損失一些人。軍使正在調查背後真正的主使,屬下出發的時候,尚未查清楚。”
魏長樂微微點頭,心想援兵之事,也還真不能責怪仇元宗。
仇元宗坐鎮朔州城,手裡的兵馬本就不多。
城中不隻是有朔州門閥的勢力,還有八百馬氏步軍駐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