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元宗還真是狡詐得很,使出這樣的手段,協助自己退兵。
忽然想到什麼,魏長樂皺眉問道:“那兩個信使......?”
“衛山被他們抓住。”趙山河神情也黯然下來,“應該是凶多吉少。”
魏長樂心知塔靼人凶殘成性,得知雲州危在旦夕,呼衍天都肯定是怒不可遏,衛山作為信使,也不可能有生還可能。
“他叫衛山?”魏長樂問道。
趙山河點頭道:“衛戍的衛,山陰的山,他的名字沒有取錯。”
魏長樂望向城外。
毫無疑問,衛山當然知道自己的任務一旦成功,自身也必死無疑。
事實證明,他也確實成功。
這是個小人物,但卻義薄雲天,抵得上千軍萬馬。
“山陰會給他立碑。”魏長樂沉默許久,才道:“回去之後,告訴仇軍使,善待他的家人。”
趙山河也並沒有在山陰多做逗留。
朔州城那邊局勢尚未明朗,仇元宗手中的兵力薄弱,儘早趕回去,多一名軍士就多一分力量。
正午時分,派出去打探敵情的人馬折返回來。
“大人,他們確實撤走了。”孟波一上來,立馬稟道:“往北都是他們撤退的痕跡。”
此言說出,周圍眾人才徹底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