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如鬆微鬆口氣。
“你以後會如何選擇,我不是很在意。”老魏古緩緩站起身,咧嘴一笑:“記住我說的,真有一天他如果死了,會有很多人陪葬。”
他似乎並沒有興趣與魏如鬆多廢話,轉身便要離開。
“古師,您可還有什麼需要?”魏如鬆立刻起身,問了一句。
老魏古回過頭,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魏如鬆兩眼,並不多說一句,出門而去。
魏如鬆這才軟軟坐下,抬手抹去額頭冷汗。
麵對其他任何人,他都是威嚴如山,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。
但麵對老魏古,他自己卻像是麵對一座氣勢壓人的高山,雖然極力表現的鎮定,卻還是難以掩飾恐懼。
老魏古出了書院,再次變成那個佝僂猥瑣的小老頭。
過了橋,魏長樂和彘奴正在等候。
“老逼登,他找你乾什麼?”魏長樂還是有些疑惑,“你和他能有什麼話說?”
老魏古笑嗬嗬道:“總管問老奴二爺當時為何會選擇留下,老奴也說不明白,隻說二爺是為了保護百姓。”
“哦?”魏長樂將信將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