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馬夫和雜役甚至衝到一輛馬車邊上,從裡麵抽出兵器,爾後也是圍上前,雖然並不衝上去搏殺,但卻堵死了塔靼兵逃竄之路。
塔靼兵一個接一個倒下,剩下四名塔靼兵知道大難臨頭,背靠背被圍在中間,都是一臉驚恐。
這些年他們作為遊騎兵,職責就是在邊境一帶遊弋,防止雲州百姓南逃。
多年下來,每個人手中都是沾滿鮮血,血債累累。
自從南下殺進雲州,這些人麵對梁人,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。
他們見多了梁人臨死前的恐懼,卻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嘗到了恐懼的滋味。
看著周圍一圈手握戰刀如狼似虎的大梁武士,一名塔靼兵再也支撐不住,丟下手中馬刀,跪倒在地。
其他幾名塔靼兵見狀,都知道大勢已去。
繼續頑抗,死路一條,若是棄械投降,也許還有一線生機。
一個接一個丟下兵器,跪了下去。
“住手!”秦淵衝上來,扒拉開眾武士,擠上前來,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首,又見那幾名跪在地上滿是恐懼的塔靼兵,驚怒交加,望向魏長樂,跺腳道:“魏長樂,你.....你罪該萬死!”
魏長樂咧嘴一笑,手起刀落,又是一刀砍死一名跪在地上的塔靼兵。
剩下幾名塔靼兵見狀,心知投降也是無用,都是伸手,想要拿起兵器繼續抵抗。
但大梁武士豈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。
馬牧衝上前,手起刀落,也是劈死一名塔靼兵。
另外兩名塔靼兵本是引頸待戮,但甲士大刀砍下,魏長樂卻抬刀擋住。
“龍驤尉!”甲士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