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岩似乎也意識過來,皺眉道:“你是說,本使的身份在他們眼中不足以讓右賢王親自出麵?”
魏長樂三人都沒開口。
其實魏長樂提及烏支亥的狂傲無禮,已經讓秦淵和馬牧意識到,也許大梁這邊確實自視過高。
“龍驤尉,你有話直說,不必顧忌。”焦岩歎道:“都到了眼下這個處境,咱們隻能一起想辦法。”
魏長樂猶豫一下,才道:“恕我直言,朝廷這次以兩位擔當欽使重任,恐怕.....恐怕還是有些疏忽。當然,我不是說兩位大人沒那個能力,而是.....如果真的想要直接與右賢王交涉,朝廷欽使的身份應該要更高。”
“難道要派六部堂官?”秦淵冷哼一聲,“當年罷兵息戰,也隻是以兵部侍郎為欽使......!”
魏長樂搖頭道:“此一時彼一時,如今要想和右賢王直接交涉,恐怕六部堂官擔任欽使也未必能做到。”
“塔靼算什麼東西?”秦淵怒道:“六部堂官都不成,總不成還要宰相出使!”
魏長樂麵不改色,道:“無論大人是否憤怒,想要促成這次和談,唯一可能的希望就是放在右賢王身上。無論莫恒雁還是呼衍天都,和他們都談不出結果。隻有與右賢王直接交涉,談出結果,莫恒雁那幫人才不乾違背。說得更直白些,這次出使,如果見不到右賢王,一切都是白扯。”
焦岩低頭沉默許久,終是緩緩道:“龍驤尉,你這話並沒有錯,見不到右賢王,我們做再大的努力也都是白費。”
“可是.....如果塔靼真的因為我們身份不足,右賢王不見,那該怎麼辦?”秦淵也是恢複理智,知道憤怒解決不了問題,皺眉道:“咱們總要想個辦法,能見到右賢王,與他直接交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