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貞皇子今年也是十六歲?”
焦岩點頭道:“貞皇子生誕的時候,聖上下旨賜府,那誕禮還是在新建的越王府舉辦,本官和秦大人都前往道賀過。”
“年紀沒問題,體型有些差距。”秦淵仔細打量魏長樂,“龍驤尉的膚色黑一些,雖然樣貌和貞皇子一般都十分秀氣,但貞皇子看上去更文秀,龍驤尉眉宇間戾氣重一些......!”
魏長樂隻是一笑。
越王趙貞皇族貴胄,在宮中養尊處優,當然不可能與殺伐果決的魏長樂是同一個氣質。
魏二爺是真的殺過人,而且眼都不眨的主。
不過這兩位欽使既然開始介紹起皇子,也就表明內心其實讚同了魏長樂的計劃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鬥膽冒充越王。”魏長樂倒不囉嗦,很乾脆道:“大梁貞皇子跟隨使團出使,即使兩國敵對,塔靼也不可能太過輕慢,那位右賢王勢必要出麵了。”
秦淵頷首道:“雖說塔靼如今國力不弱,而且倨傲得意,但曾經畢竟是匍匐在我大梁腳下。他們對天朝皇族多少還是存有敬畏之心,有皇子親臨,他們確實不會太失禮。”
馬牧終於開口道:“兩位大人的意思,是讚同龍驤尉冒充越王?”
這話一說,兩位欽使立刻意識到什麼。
“本官沒有同意。”焦岩很乾脆道:“冒充皇子,何等大罪,本官.....本官怎能允許?”
秦淵咳嗽兩聲,道:“我也沒有同意。隻是.....為大局著想,龍驤尉如果非要堅持,我們勸阻不成,總不能.....總不能將他關起來?都是為國謀事,這個......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