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城師伯?”秦修靜語氣更是驚訝,“你認識法城師伯?你.....你到底是誰?”
傅文君並不猶豫,隻是平靜道:“傅文君!”
“傅文君?”秦修靜身體一震,吃驚道:“難道.....難道你是安義伯.....?”
傅文君微點螓首,“那是家父!”
“果真是傅小姐?”秦修靜沉聲道:“若是假冒傅氏後人,可千刀萬剮!”
傅文君並無說話,隻是靜靜看著秦修靜。
秦修靜忽然上前一步,單膝跪倒在地。
他後麵兩名隨從也都翻身下馬,跟在秦修靜身後,俱都跪倒。
“傅小姐,秦某有眼無珠,若有冒犯,還請降罪!”秦修靜拱手道:“我聽說當年雲中城破後,傅小姐似乎被人護送突圍出去,但去向不明。今日能得見傅氏後人,那.....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
秦修靜四道門中人,更是四境修為,可得知傅文君的身份,卻立刻跪倒,由此亦可見傅氏在雲州的威望確實無人能及。
“起來說話。”傅文君也下了馬,還禮道:“不知法城真人如今安好?他在哪裡?”
見傅文君下馬,魏長樂立刻跟著下了馬。
秦修靜苦笑道:“當年塔靼攻打珙城,法城師伯帶著青陽門眾弟子趕到珙城,與我們一同抗擊敵軍守衛珙城。城破之後,法城師伯和家師都戰死,連遺體都是難以找回。秦某接掌長春門,收攏了樓觀七門殘存的師兄弟,又聚集了一幫江湖忠義之士,組建了馬頭軍,也是想效仿鐵馬營,誓死抗擊塔靼。”
“我知道雲州有馬頭義軍抗擊塔靼,卻不想是秦觀主統率。”傅文君又行了一禮,“你們能堅持到現在,著實不易。”
秦修靜卻是冷笑道:“這些年我們暗中發展,招攬了不少江湖義士,都是等待大梁收複雲州。隻待梁軍殺過來,便舉旗響應,一起策應。但等了這麼多年,非但沒有等來援軍,卻等來求和的使團......!”
說到這裡,秦修靜長歎一聲,無限唏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