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房一脈無論是在官場還是家業上,經營有方,自然是蒸蒸日上。而蔡森卻見自己所得產業敗的差不多。”傅文君美眸泛寒,道:“此人非但不覺得有錯,反倒覺得是蔡瑜不加提攜,故意排擠他,所以心中忌恨。”
魏長樂心下冷笑。
往往陌生人飛黃騰達也不會有什麼感覺,但自己身邊的親眷朋友一旦發跡,很多人卻是難以接受,內心深處充滿忌恨。
這也是人性使然,見不得身邊人過得比自己好。
蔡氏兩兄弟的處境天壤之彆,雖然是因為能力和性情導致,但蔡森對長兄心存怨恨,也並不讓人意外。
“長兄為父,有幾次蔡瑜氣惱不過,親自對蔡森執行了家法,所以蔡森更是怨恨在心。”傅文君冷哼一聲,“莫恒雁對此心知肚明,所以暗中拉攏了蔡森,就是利用蔡森注意蔡瑜的動靜。後來塔靼人殺過來,蔡森跟著莫恒雁一同叛國,裡應外合,幫助塔靼破城。”
魏長樂聽到這裡,便知道美人師傅內心的複仇賬單上,肯定也有蔡森這個名字。
“蔡正元跟隨父親血戰塔靼人,最終陪著父親戰死。”傅文君不自禁握起粉拳,“塔靼入城後,大肆劫掠,而莫恒雁和蔡森這乾叛徒,更是帶著塔靼兵四處殺掠。蔡森怨恨長兄,親自帶著一隊塔靼兵殺到蔡府,對蔡瑜極近折磨之能事,最後還親手割斷了蔡瑜的喉嚨。塔靼兵更是在他的指使下,將蔡瑜一門殺了乾淨,一個活口都沒留下。”
魏長樂瞳孔收縮,冷笑道:“想不到這狗東西如此喪儘天良。”
“待得莫恒雁成為右大都尉之後,他立刻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獻給莫恒雁做妾室,對莫恒雁也是極儘阿諛逢迎之能事,所以得到莫恒雁的器重,也讓他坐上了彆駕的位置。”傅文君冷笑道:“這些年蔡森就是莫恒雁手底下最凶狠的一條狗,對百姓凶殘無比,甚至不下塔靼人。”
魏長樂問道:“他見過師傅?”
“見過兩麵。”傅文君微點頭,“我記得他,但他是否還記得我,我不能確定。”
此前傅文君一直躲避蔡森,自然是害怕被蔡森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