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大梁使團還是欽使,都隻是魏長樂計劃之中的一部分,甚至是魏長樂實施計劃的工具。
他心中一片絕望。
反倒是秦淵望著那邊的情況,呆了片刻,猛然間卻是放聲大笑起來。
焦岩斜睨一眼,隻覺得這位副使大人應該是瘋了。
魏長樂控製住右賢王,周圍的軍士們卻都不敢輕舉妄動。
四名阿圖瑪,一人被秦修靜打斷脊椎骨,當場斃命。
一人與魏長樂雙拳交擊後,卻也是受了傷。
另有一人本是要一刀砍殺魏長樂,卻被一條長繩纏著刀身,在秦修靜將魏長樂拋出去的那一瞬間,那長繩也是用力一扯,竟是將長刀生生帶過去。
呼衍天都帶人衝上去的時候,兩位高手並不戀戰,身形如魅,騰躍之間,幾個起落,已經同時到了右賢王邊上,與魏長樂呈三角之勢,將右賢王圍在了中間。
馬牧等幾名甲士都是赤手空拳,背靠背,也是被衝上去的塔靼兵團團圍住。
狼台上的官員豪紳們已經亂作一團,甚至有人準備逃離狼台,以免殃及池魚。
但塔靼國相狐若反應也是極為迅速,厲聲喝止眾人的動作,而且部分塔靼兵已經堵住離開狼台的出口,更有人向狼台下方發出訊號,讓塔靼兵迅速登上狼台增援。
魏長樂雖然得手,麵上也是平靜異常,但一顆心卻是怦怦直跳,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。
他當然知道,這是一場真正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豪賭。
一旦失手,大梁使團上上下下一個都活不了。
而且大梁使團行刺塔靼右賢王,那是徹底給了塔靼人口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