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王殷如此無理取鬨，方書墨心中冷笑，她真以為這裡是街邊那種小美容店了？
“對不起張太太，我們確實有規定，您的卡片是會員製的，如果您不想來做了，可以轉贈給彆人，我們一樣會提供最優質的服務的。”
“我就是要我的錢，一次20萬，裡麵還有8次，我知道你們這裡光辦卡就需要200萬，我這張卡你退給我216萬就行了！”
王殷賣了自己百分之十的股票後，雖然得到了一筆數目可觀的錢，但是因為張帥已經停了自己的生活費，她不得不開始變賣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，就在她打算賣掉自己的大衣時，從口袋裡發現了這種會員卡。
自打上次在上水會所受到羞辱，王殷再也沒來過這裡，不過當時她還是一個愛麵子的貴婦人，而現在則是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了。
“張太太，我可以退給您錢。”方書墨淡淡的說。
周圍的人已經越聚越多，本來來店裡按摩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貴婦，平時跟王殷也都是認識的，由於大家都是三四十歲的年齡，都三三兩兩的等著看好戲。
“那你趕緊退給我，還在等什麼？”王殷得意的看向周圍的人，她心中大喜，自己又能多買兩套產品了，光想想就覺得自己這一步棋走的絕妙。
“但是張太太，如果退款的話，我們是要退到當時辦卡人的賬戶上的，請問您是辦卡人嗎？”
方書墨冷冷的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王殷。
王殷突然沉默了，手中的卡確實不是自己的，那還是在蘇小念剛和張帥結婚的時候，蘇小念為了討好她給她辦的卡。
不過，卡裡麵的名字是蘇小念的。
“雖然不是我的，但是我一直在用啊，跟我的沒什麼區彆，你你快退我錢就行了。”王殷已經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，說話也沒有了底氣。
事情就這樣反轉了。
“是這樣的，張太太，如果要退給您也可以，需要辦卡人本人的授權，我們才能打款給您，如果您有這樣的需要，麻煩您讓蘇小姐來跟我們提出申請，錢會打到她的賬戶，讓她轉給您就可以了，目前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。”
“你說什麼？？”王殷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書墨，讓她去求蘇小念，她還不如一頭撞死，她不知道會從蘇小念那裡得到多少羞辱。
“對不起張太太，雖然很明白您的心情，但是按照規定隻能這樣了，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，您不如跟蘇小姐好好商量下。”
方書墨一口一個張太太，而且還都加了重音，無時無刻的不在羞辱著眼前已經失了身份的“貴婦”。
王殷看眼前的情況再鬨下去也是沒什麼希望了，自己的美好願望破滅，隻能氣衝衝地離開了上水會所。
看著王殷的背影，方書墨搖搖頭，當年蘇小念在她手下還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，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。
剛才本來不想讓小念牽扯到這件事中來，但是一氣之下就想出了這個主意，她不在意用二百多萬去換一個王殷對小念的道歉。
蘇小念剛準備睡覺的時候，手機突然傳來短信的提示音，蘇小念看到一串陌生卻又熟悉的號碼。
“明天下午兩點，百翠樓見。”
這是王殷的號碼，之前她和張帥結婚以後，為了討好婆婆，她背下了王殷的號碼，並且從來都小心翼翼的在腦海中保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