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徐文衍下了班,疲憊的來到了地下停車場,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打開了車的鎖,正要去取車的時候,發現葉琳此時正斜靠在他的車上,一臉春風的看著徐文衍。
“下班了你在這裡乾什麼?!”
“等你下班啊。”葉琳起了身來到了徐文衍的麵前,看著葉琳還是一身朋克風的打扮,要不是她有醫生執業證在手,誰會相信這麼一個性情豪放,舉止大大咧咧的女人是個醫生。
徐文衍不屑的瞥了葉琳一眼,剛剛要打開的車門就被葉琳一把給摁住了。
“喂,你不還我的人情嗎?!”
“錢不是給你了嗎?你怎麼陰魂不散。”
“那我還費工夫把你弄到酒店裡了呢!你不還?!”徐文衍舒了一口氣,看著麵前舉止粗暴的女人,還沒等徐文衍開口,葉琳就鬆了手,自顧自的坐上了副駕駛座。
徐文衍也是無奈的上了車。
“開車!”
“請我吃頓飯不行嗎?!”看見徐文衍半晌不動,葉琳抱怨的說著。
來到了一家飯店,葉琳開始興奮的拿著菜單點著菜,此時坐在對麵的徐文衍依舊黑著臉一臉的不悅,就像是被人要挾著一樣。
“怎麼?請我吃飯是你的榮幸。”
嗬,可真是榮幸,強逼著人帶你來吃飯,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生,徐文衍隻能在心裡暗暗的想著,他可不敢招惹麵前這個絲毫沒有女人味的女人。
雖然徐文衍的嘴上沒有說,但是臉上卻寫的清清楚楚。
“得了得了,我請你,看你一副不情願的樣子。”
“我請吧,你吃開心了就好。”
童微微和陸希楷解除婚約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,瞬時間成了整個海市的熱議的話題,現在組織上也是知道了這件事,雖然陳貢已經彙過了,但是組織上對陳貢的說辭一直是半信半疑的。
“老大,現在陸希楷應該怎麼處置?”
隻見一個拇指焦黃,手裡夾著雪茄,滿口金牙的男人開了口:“你說怎麼辦?”
“哦……”說話的人的聲音開始拉出長音。
“好了,靜觀其變。”隻見男人吸了大大的一口雪茄,瞬間煙霧模糊了屋裡的視線。
方書墨處理好水上會所離開了晉林城,開車路過花店買了一束蘇小念生前最喜歡的白玫瑰,開車直奔墓園,來到方書墨帶著沉痛的心情一步一步的上著台階,她知道蘇小念不希望她傷心,所以她努力的從臉上擠出一個微笑。
看到蘇小念的墓前還有一束白玫瑰,方書墨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周圍,在另一條台階居然發現了徐文衍的身影。
她放下手中的玫瑰,看著照片上的蘇小念。
“小念,你看徐文衍也來看你了,也給你帶了你喜歡的白玫瑰。”
“大家都在關心你,你知道嗎?!陸希楷和童微微解除婚約了,童微微現在正在醫院接受治療,她也是惡人有惡報了。”
方書墨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,眼角的淚水也開始慢慢的滾落下了。
“可小念你做過什麼壞事呢!為什麼老天對你這麼的不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