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見,紀南辰說跟她離婚的事情,也隻不過是在鬨脾氣而已。

既然是鬨脾氣,就應該有限度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。

沈知夏眼睛微眯,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,直接給紀南辰回複——

【好,既然你都這麼說,那你最好說到做到。】

她發完這條短信後,等了良久都沒等到紀南辰的回複。

她唇角勾起的嘲諷弧度不自覺加大,心裡也更加肯定自己剛剛的想法。

紀南辰就是故意拿離婚的事情嚇唬她,想讓她低頭道歉!

可他有什麼資格讓她低頭?

沈知夏發的消息,我是在打完飯後看到的,彼時我正拎著飯盒往回走,根本就沒手給她回複信息。

再後來,我覺得回不回的意義並不大,反正隻要離婚了,她就會知道我不是在放狠話了。

等我回到病房的時候,張桂芬已經轉醒了。

她看到我之後,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,有些心虛地喊了一聲。

“南辰。”

“先吃飯。”

我將打好的飯盒放在床頭櫃上,然後給張桂芬支棱起病床的小桌板,而後將打來的飯菜放在了小桌板上麵。

張桂芬許是真的餓狠了,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口大口吃飯。

我拿起了另一個飯盒吃飯,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。

等我們吃完飯後,張桂芬一邊看著我收拾東西,一邊問我,“南辰,你跟知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?為什麼你突然這麼決絕地要跟她離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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