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個結果,我的精神出了問題。
於是,在朋友的再三建議下,我來到了一家精神診所。
坐診的醫生姓呂,長得非常漂亮,金絲框眼鏡下,她的眼睛顯得極其理性,深邃的甚至有些可怕。
不過,呂醫生似乎也不是一個安分的女孩,她的脖子上有著一道非常漂亮的新月紋身。
在呂醫生溫和的詢問下,我開始和她講述我那詭異的夢境。
一開始,我講述的很認真,因為呂醫生給我的感覺很好,她營造了一種讓人安寧的氛圍。
可是,隨著我逐漸講述我的夢境,我突然察覺到了一件事,這呂醫生脖子上的新月紋身,讓我有種極其熟悉的感覺!
我想起來了!
我在夢中見過她!
有時候她穿著破爛的獸皮衣服,遍體鱗傷的躺在小河邊,有時候她又躺在一個漏風的山洞裡,在病榻上纏綿。
後來,她更是成為了一具癱軟的屍體,被埋在了我親手挖出的泥坑之中。
帶著歉疚和同情,我曾經許多次祭拜和緬懷過她。
在夢境裡,我並不知道呂醫生的名字,我隻知道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新月紋身,所以我們都叫她新月姑娘。
她曾經是我們遊輪上的乘客,可是卻被野人抓走了,艱難逃生,被我們所救,可是我們沒能救活她,她最終死在了我的懷裡。
眼前那個溫柔理性的呂醫生,逐漸和我夢境中的新月姑娘重合在了一起,這給了我強烈的震撼和驚悚感。
我再也無法和她安靜的交流了,額頭上的冷汗像是下雨一樣滴落下來。
呂醫生關切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,問我到底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