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野人巫醫,還真不是個東西。
雖然說,他救了我的命,但是我們給他的那些物品,哪怕是放到外界的現代文明裡麵,都是價值不菲的,到了這些生產力低下的野人社會裡,那些潛水服啊、槍支之類的東西,就更是堪稱神器了。
這特麼的還讓我們當什麼船工。
這也太不要臉了。
而且他的那個藥,究竟值不值錢,也隻是他的一麵之詞而已。
當然,我們在這邊做這個船工,我、茜兒還有玉城瑤還算勉強可以抗一下,那小五郎的情況就很糟糕了。
這家夥砍了自己的一隻手,現在單手乾活,自然不如彆人。
那監工盧克每次看到他,都要抽他幾鞭子,罵他是個浪費糧食的廢物。
結果這天傍晚下工的時候,小五郎的衣服早就被打的稀巴爛不說,身上也密密麻麻到處都是血痕,說是遍體鱗傷也不為過。
說實話,看得我覺得挺解氣的。
不過,我也明白,恐怕那叫盧克的監工,指不定要死了。
這小五郎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慫貨啊,彆看他在那盧克的麵前,一副很尊敬人家的樣子,但實際上,小五郎就是條陰冷的毒蛇,他可是一名強大的殺手,能咽下這口氣?
我看最多兩天,小五郎就能偷偷殺了盧克。
當然,這盧克也不是啥好玩意,狗咬狗一嘴毛,我倒是樂見其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