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豐樂捂着被打腫的臉,感覺自己臉丟盡了。
“小畜生,你又惹什麼禍端了!”豐和仁一轉頭,對孫星雲一拱手:“這位小哥,犬子無狀,得罪了。”
孫星雲雙眼一翻:“沒錯,你這犬子確實得罪我了,犬子,狗一般的兒子。”
“爹,他罵我!”豐樂捂着臉。
孫星雲嘻嘻一笑:“乖兒子,我沒罵你啊。”
豐樂叫的是他爹,沒想到孫星雲卻占他便宜,身後的眾人登時鬨笑起來。
原本想息事寧人的豐和仁登時大怒:“你,你是何人!”
原本在觀察四周的王陽和一轉頭,看到了孫星雲,嚇得他指着孫星云:“駙......”
“服什麼服,我當然不服。那個轉運使,那個誰可是跟你說過,不該管的別管。我們只是來切磋切磋的,你帶些差役大張旗鼓的想幹什麼。”
王陽和一驚,他是官場老油條。自上次被革職查辦,他早已學會明哲保身。這敗家子在這惹事,多半是仗着官家的勢,他和官家如此親近,簡直就是如膠似漆。
趙禎和孫星雲來了膠州這些日子,王陽和早就一切看在眼裡,這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君不似君,臣不像臣。
他曾親眼無意中看到,這敗家子踢過趙禎的屁股。當時王陽和是嚇得心驚肉跳冷汗直冒,踢皇帝屁股,全家腦袋陪你都不夠砍的。
偏偏這敗家子就平安無事,官家依舊和他如膠似漆,不知道的,還以為基情無限。
雖然沒看到官家,但他倆是一同出來的,在加上月牙河那數千號人。萬一官家也在裡面,那更是不得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