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崧大驚:“無恥小人,堂堂西夏王趙元昊,原是此等小人。幸我還有要密未告,來啊,殺了我!”
趙元昊一愣:“你說什麼,你還知道什麼,說!”
這次不靈了,法崧閉嘴不答,有本事你殺了我。
趙元昊也知道,酷刑對法崧沒有什麼用。旁邊以太監低聲道:“大王,看樣子此人似乎還有什麼機密,不如先關起來再說。”
趙元昊點點頭:“來人,帶下去!”
誰知法崧又道:“那我就不妨告訴你,野利剛浪凌收下了我家種將軍送給他的兩車火藥。兩大車,足以踏平興慶府!”
趙元昊渾身一震:“你說什麼。”
大概是野利剛浪凌天生該死了,他扣下奔波兒灞兄弟倆兩車火藥的事,並沒有通知趙元昊。因為他想邀功,此宋夏關係緩和之際,野利剛浪凌扣下這兩車火藥無疑是冒着風險的。
若是被宋廷知道,非得發難不可。一方面野利剛浪凌怕趙元昊知道此事會生氣,二來他想等奔波兒灞兄弟倆研製出火藥配方以後,再一併告訴趙元昊。這樣趙元昊必定會大喜,而且還會重重賞賜自己。
誰知道後面遇到這麼多事,法崧該死不死的來了西夏,自己還屁顛屁顛的把他抓起來審問,結果引火燒身。
火藥,還是足足兩車火藥。趙元昊恨得咬牙切齒,野利剛浪凌私藏這兩車火藥什麼目的,很顯然是想打進興慶府,取自己而代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