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過大街的時候,陳飛燕已經不再織布張門口叫罵了,也不知道去了何處。
丁哲很是高興,這處宅子可是自己夢寐以求,他要急着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楊婉兮。
誰知道丁哲回來一說,楊婉兮不但沒有顯出開心,反而有些不樂意的樣子。
“這個,買下了宅子,咱們便可以搬過去,你們娘倆也不必再住着陋室了。”丁哲高興的說道。
楊婉兮搖了搖頭:“我和豆花不去,你買下這麼一座高門府邸,自是恭喜你了。”
丁哲大驚:“為何?”
“我們都是窮苦人家,過慣了窮日子,官人如今得了良田美宅,還請早日搬出去便是,以免惹人笑話。”
這到底鬧的什麼鬼,女人心海底針,真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。
無論怎麼說,楊婉兮就是不答應跟着搬過去,問的急了,她罵了句“傻子”然後哭着回屋了。
丁哲加倍莫名其妙,鬱悶了一晚上。
孫星雲是不想去上朝的,每次上朝起的比雞還早不說,朝堂上那群王八蛋聒噪個不停,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國事。
當然對於孫星雲來說這些國事都是讓人頭大的,他開始同情起趙禎來。什麼九五之尊,四海之主。每日面對各地這些奏疏,還不頭都大了。
什麼江浙稅收已經進行大半,什麼魯中乾旱,今年似乎有糧食減產徵兆。什麼寮人不服管教,時常與當地官員產生摩擦之類。
幸虧是站着上朝,要是坐着或是跪着,孫星雲早就睡著了。
即便這樣,他在早朝上也是昏昏欲睡,呵欠連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