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燕也感覺自己膨脹了:“日後我戴着它出門,看誰敢欺負我。”
“欺負你?老子在東京城結識了這麼多權貴,誰敢欺負你。再說,咱們後面還有貴妃娘娘,東京城誰人敢惹。”
而陳飛燕心裡想的卻是丁哲,你雖然是朝廷命官,可貴妃娘娘乃是官家身邊最寵信的妃子。日後傍上這棵大樹,還怕被他欺負么。
你丁哲不是恩愛么,你不是官運亨通么。我陳飛燕日後就是東京城的首富,我傍上貴妃娘娘,只要她在官家面前說上一句話,丟官罷爵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
到時候你丁哲就會跪在腳底來求我,而張發奎想的是錢,很多很多的錢。
然而剛高興沒多久,有人來報了。
“張員外,不好啦,大事不好了!”
張發奎大怒:“慌什麼!”
那人是他鋪子里的掌柜,只見他氣喘吁吁道:“張員外,咱們那些客戶錢掌柜、趙掌柜、孫掌柜,他們都不從咱家進貨了,而且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拉回來一車車的新布,說是以後和咱家斷絕生意往來了!”
張發奎一聽不由得大吃一驚,要知道這些都是自己老客戶,沒了他們,自己囤積那些貨物就會滯銷。
“到底怎麼一回事?”
陳飛燕的臉上,也寫滿了驚恐。因為她想起來了,丁哲曾經跟她說過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