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靳修瞧著身下,一臉潮紅雙眼迷蒙的女人,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欲念: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
他可不希望再次被當成老男人。
薑晚漓已經難受得想哭,勾著他的脖子拉他下來,仰頭又要去吻他。
裴靳修將她按回沙發上,就那樣看著她想要又要不到的模樣:“說,我是誰?”
薑晚漓徹底沒了耐心,驀地揪住他的衣領:“閉嘴,你給我乖一點!”仰頭又去吻他的唇。
她這次確實吻到了他,但吻在他的下巴。
下一秒又被他給按回沙發上:“薑設計師連要睡的人都不知道是誰,該說你大膽還是無知?”
薑晚漓呼吸越來越急,想要一腳把他踹開:“不幫忙就滾開……”
隻是她才抬起的腿就被他抓住,他的身軀仍舊壓著她。
昏暗裡似乎聽到男人的低笑:“沒良心的小東西,這次幫了你,轉頭又把我忘了怎麼辦?”
薑晚漓太難受了,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。
她現在是極度饑渴的魚,再沒有水,她就得死了!
見她臉色越來越潮紅,兩片唇微啟,呼吸很是急促,而她的體溫越來越高。
他知道,再不給她降溫,她肯定要熱壞了。
他扣住她的下頜,逼近她麵前:“薑晚漓,我可以幫你,但你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嗎?”
此刻的薑晚漓根本管不了那麼多,雙手緊緊環住他脖子,一側首就吻上他的臉。
但下一秒,男人倏地將被動化主動,他吻住她的唇,火熱的舌很快糾纏在一起……
包廂門口,有人在哐哐哐的捶門。
顧玉白扶著陸錦,捶門的是顧玉白。
“你確定薑晚漓上了這一層?”顧玉白問。
陸錦臉色沉沉:“確定,她一定躲在包廂裡麵。”
他被薑晚漓踹了下麵一腳,差點沒讓他終身不育!
顧玉白又想捶門,一道修長的身影倏然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