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輪還沒開出多遠,薑晚漓就感覺胸口不舒服了。
她捂著胸口一副要吐的樣子。
旁邊的謝珩見狀,調侃道:“薑設計師,你這不會是孕吐吧?”
薑晚漓這會的臉色有些難看,她可沒有心情開玩笑。
“我暈船想吐。”她老實道。
“什麼?你暈船?這是遊輪你會暈嗎?”雨溪問道。
薑晚漓點頭:“嗯,我的體質就是這樣。”
雨溪看向裴靳修,開口道:“你不知道她暈船嗎?”
裴靳修皺皺眉:“不知道。”
薑晚漓胸腔裡一陣翻滾,實在忍不住了,捂著嘴巴跑到甲板外麵,對著下麵的大海吐出來。
裡麵幾人看到她吐的那麼厲害,都表示同情。
容宴的手搭到裴靳修肩膀上:“你帶她來,應該事先了解她會不會暈船。”
裴靳修臉上沒有什麼波瀾,但看著薑晚漓的目光暗了幾分。
“拿暈船藥給我。”裴靳修道。
容宴:“不好意思,我這裡沒有暈船藥。”
裴靳修隨即給左言打電話,命令他送暈船藥過來。
“嘖嘖,裴太子爺現在也懂關心女人了?”謝珩調侃。
裴靳修沒理會他,控製輪椅來到薑晚漓身邊。
“還好吧?”裴靳修問。
薑晚漓吐了一通後,現在感覺舒服了很多。
“嗯,好一點了。”隻是頭有點暈。
“我帶你去裡麵的房間休息。”裴靳修道。
“好。”
謝珩對她道:“你先去睡一覺,今晚有活動了我們再叫你起來。”
薑晚漓不想知道他們今晚還搞什麼活動,她現在確實需要睡一覺。
裴靳修帶她到裡麵的房間:“你在這裡休息吧,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薑晚漓點點頭:“好。”
裴靳修隨後離開了。
薑晚漓躺在床上,聽到外麵的海浪聲,慢慢的睡著了。
她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,突然感覺旁邊有人。
她一下子睜開眼睛,看到旁邊的人是裴靳修,這才鬆一口氣。
“裴總,你怎麼在這裡?”
他坐著輪椅就在床邊,隨後道:“這是暈船藥,你把它吃了?”
薑晚漓看到旁邊的床頭櫃上,放著一杯水和一粒藥。
她搖搖頭:“我吃暈船藥沒用。”
“你不吃怎麼知道沒用?”裴靳修道。
薑晚漓說:“我以前坐船的時候就是吃暈船藥,但是該暈的還是暈,一點效果都沒有。”
“這個有效果,你吃了就知道。”裴靳修還是堅持。
“自己的身體情況我清楚,不用吃了,我就在這裡睡一晚,明天遊輪靠岸,到了岸上就沒事了。”薑晚漓還是不肯吃。
裴靳修不言,就那樣看著她。
薑晚漓被他這樣看著根本睡不著,扯扯唇道:“你出去和你的朋友們聚一聚,不用管我。”
裴靳修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:“把藥吃了。”
想到他那麼堅持,薑晚漓心裡不免有點氣惱:“我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,要不要吃藥,我有決定權吧?”
就算他是老板,也不能事事都管製她。
好像她一點自由都沒有。
她乾脆轉過身背對他:“麻煩裴總出去吧。”
薑晚漓聽著後麵的動靜,可是過了好一會,都沒有聽到他離開的聲音。
又過了片刻,她突然感覺旁邊的床凹陷下去,有人坐上了床。
她一驚,連忙轉身,看到裴靳修居然坐到了床邊!
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上來的,她連忙坐起來:“裴總你……”
男人一言不發,長臂一伸突然扣住她的後腦,接著就把她拉到麵前。
薑晚漓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他一手捏開她的唇,接著低頭貼上她的唇。
薑晚漓感覺有一粒藥物從他的嘴裡送過來,她下意識要拒絕,可那一粒藥物一下子就從喉嚨吞下去!
是那一粒暈船藥,她不願意吃,他就用嘴巴來喂她吃!
裴靳修的嘴唇隨即離開她,但他的手還扣在她腦後,彼此間的距離還很近。
薑晚漓緊緊瞪著他,胸腔裡有什麼在湧動,他怎麼可以這樣逼她?
實在太過分了!
“裴總,我說了我不要吃藥,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吃?還用這樣的方式,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?”薑晚漓此刻實在控製不住脾氣。
裴靳修沒有說話,看著她無比生氣的樣子,由著她繼續說下去。
“你是我的老板沒錯,在工作上的事情我都可以聽你的,但吃不吃藥這是我個人的問題,你沒有權利管我!”
薑晚漓似乎憋屈了很久,現在要吐個痛快。
“還有,請裴總你以後不要隨便動不動就吻我!”
孰料她這話音剛落,男人的目光一瞬幽暗下去。
他的大手扣緊她的後腦,驀然一低頭又堵住她的嘴唇!
“唔!”薑晚漓瞪大了雙眼,眼裡一下子漫起了火焰。
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?
薑晚漓雙手捶打在他的肩上:“你放開……唔……”
她的話沒說完又被他堵住,他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。
和之前那些吻不一樣,這一次來勢洶洶,一定要征服她那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