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輕想了想,“雲寒跟了你這麼久,沒有功勞苦勞啊,現在人都死了,你就不要敗壞人家名聲了。”
敗壞名聲?夜嵐笙哭笑不得,妥協道:“聽你的。”
邵輕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兩人並沒有直接回城,夜嵐笙放了邵輕的那匹馬,將邵輕拉入懷中,策馬往斷風崖相反的方向而去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裡?”
夜嵐笙唇角勾起邪肆的笑,卻沒有答話。
馬飛快的穿梭在林間,林子裡的安靜被有力的馬蹄聲踏破,所過之處鳥獸飛竄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蹄下的犧牲品。
不多時,馬在一處湖畔停了下來,三麵石壁環繞,另一麵也有樹木圍著,腳底下是細軟的沙子,耳邊瀑布飛流而下的聲音連綿不絕。
“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?”邵輕抓了一把沙子,用力一握,那沙子立即從指縫中傾瀉而出。
夜嵐笙將馬綁好,回頭看了眼邵輕,一言不發的開始凝聚結界。
他想做什麼,她很快就會知道了。
確實,當夜嵐笙凝好了結界,柔聲誘.惑邵輕脫.光衣服下水洗澡之後,邵輕便知道夜嵐笙帶她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了。
邵輕自是不從,力氣不如男人的大動不了手那就動口啊,隻是夜嵐笙早有預謀,不說瀑布聲太大,就連那跟碗似的籠罩下來的的結界,也將邵輕的抗議聲掩蓋了個一乾二淨。
好不容易等到身旁沒有礙事的人,夜嵐笙又怎肯放過邵輕,將昨日便想做的事情狠狠的做了又做,在太陽即將落山之時,終於一臉饜足的放過了邵輕。
邵輕哆嗦著腿,一瘸一拐的往前走,烏黑的眸中水波未散,雙手驀地的抱住了樹,回過頭嗔怒的瞪著某人,“算我錯看你,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!”
夜嵐笙當做沒聽到,散了結界,接了馬繩,牽著馬走到邵輕身邊,眼底含著笑,“你是上.馬,還是想留在這裡過夜?”
過你妹的夜!在這兒過夜她還能活麼!
於是邵輕飛快的爬上了馬,夜嵐笙眼底劃過一絲笑意,翻身上馬,坐在邵輕身後。
邵輕揉著腰肢,打算不理夜嵐笙,隻是沒一會兒自己就忍不住了,仰頭看著夜嵐笙完美的下巴弧線,問道:“我想了想,總覺得那銀狼身旁的女童有些像鳳閣那個死了的前右護法。”
夜嵐笙道:“那孩子的年齡也不過兩三歲左右,並不是不可能。”
邵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覆著夜嵐笙不知何時搭在自己腰間的手,往右邊移了一些,“這裡,用力捏。”
夜嵐笙勾起了唇角,聽話的,用力捏……邵輕的腰。
兩人趕在城門關上之前進了城,街道上已經沒什麼人了,隻剩商販們收拾著東西,陸陸續續的離開。
傍晚時分的若水鎮籠罩在一片炊煙之中,不論走到哪裡,都是一陣飯香味,邵輕用力的吞了吞口水,肚子很很配合的咕咕響了起來。
“再忍一下,很快就到了。”夜嵐笙說著,直接用手中長長的韁繩抽了一下馬的臀部。
邵輕看著周圍倒退的景色,總覺得自己忘了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。
兩人回到宅子,剛剛下馬,老管家就跑了出來,給身旁的家丁遞了個眼色,那家丁上前接過夜嵐笙手中的韁繩。
老管家看著夜嵐笙,欲言欲止。邵輕幾步跳到老管家麵前,呲牙笑道:“老管家,兩日不見,你的胡子好像又多了些啊。”
老管家哭喪著臉,裡麵來了個刁蠻的祖宗,他的胡子能不多麼,“夫人,主子,你們可算回來了。”
邵輕眨了眨眼,扭頭問夜嵐笙,“你這管家怎麼了?”
夜嵐笙清冷的目光落在老管家身上,老管家正欲開口,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宅子裡傳了出來,“表哥,你可算回來了,擔心死人家了。”
邵輕抱著雙臂,狠狠的抖了抖。聽這聲音,原來最嬌媚得不是她得媳婦兒任笑,也不是斷風崖下的貓妖,而是她相公這個表妹啊。
“漓香?”夜嵐笙看著一陣風似的刮出來的粉衣女子,眉頭輕輕蹙起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