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有了困意,魏月零卻強撐著睜開眼睛,看了看左邊的邵輕,又看了看右邊的夜嵐笙,歎道:“若我年輕個七八十歲,就如我現在的外表一般,才五歲,我們三個像不像一家三口?”
夜嵐笙語氣淡淡的潑魏月零的冷水,“阿輕可生不出五歲的你。”
邵輕:“……”六年多前的她才十一歲,那年剛來初潮,可那個時候她還未與夜嵐笙相識,她若真有了孩子,一定不是夜嵐笙的。
魏月零不服氣的反駁,“可你卻能讓彆人懷上如今五歲的我。”
哼哼兩聲轉了個身,與邵輕麵對麵,開始挑撥離間:“阿輕,我們騙了你,其實我是小嵐笙與彆的女人生的孩子,你看我與他,生得多像呀。”親師侄能不像麼?嘿嘿!
搭在腰間的手收緊,邵輕安撫似的拍了拍夜嵐笙,陰測測道:“沒事兒,若是你,我很樂意當後娘。”
後娘都是魔鬼,專門為虐.待丈夫與前妻生的孩子而來的。魏月零小小的身子抖了兩抖,軟蠕蠕道:“阿輕阿輕,我是開玩笑的。”
胸脯上突然傳來了微重感,魏月零立即黑了臉,將手伸進被窩裡摸了摸,將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拎了出來,“誰準你睡本宮的身上的?”
豌豆兒睡眼惺忪的看著魏月零,扭了扭身子,抱住魏月零的手指,嘖了嘖小嘴又繼續睡。
魏月零:“……”
三更時分,邵輕醒來,爬下榻穿鞋。本就淺眠的夜嵐笙和魏月零被驚醒,魏月零隻是懶懶的掀開眼皮看了邵輕一眼,便再沒彆的動作。
夜嵐笙拉住邵輕的手臂,輕聲問:“你去哪裡?”
邵輕想了想,壓低聲音道:“我想去那對兄弟那裡看看,你繼續睡吧,我去去就回。”
夜嵐笙蹙眉,不悅道:“深更半夜,你越我說要去彆的男子房裡,可合適?”
“我這是辦正事!”邵輕哆了夜嵐笙一眼,“我隻是覺得那許知富有些熟悉,讓我想起了一個人。”
夜嵐笙眉頭擰得更緊了,抿了抿薄唇,語氣不自覺有些酸溜,“舊情.人?”
“……”邵輕無語的盯著夜嵐笙。這個男人又在抽什麼風?
魏月零扭頭看了兩人一眼,嗤笑一聲,拉過被子蒙住了腦袋,完全將二人隔絕在外,繼續他的睡覺。深更半夜當著彆人的麵兒調.情的人,最討厭了!
夜嵐笙見邵輕不說話,立即起身,不容拒絕道:“我與你一同去。”
邵輕瞪眼,拿過麵具戴好,“你囉嗦個什麼勁兒呢,我又沒走多遠,隻在隔壁而已……喂喂,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。”
說話間,夜嵐笙冷著臉將邵輕拉了出去 。
邵輕眼珠輕轉,反手握住夜嵐笙的手腕,身子扭轉,一頭紮進了夜嵐笙的懷裡。夜嵐笙一愣,麵色不由自主的緩和了下來,伸手環住了邵輕,輕蹭著她的腦袋,低低道:“你總是這麼不安分,有時候確實很想將你綁起來,放在兜裡,走到哪兒帶到哪兒。”
“你不會。”邵輕扶著夜嵐笙的肩,踮起腳尖,輕咬了一下夜嵐笙的下巴。她的嵐笙,這麼溫柔的一個人,又怎麼舍得這樣對她。
夜嵐笙輕笑,眉目柔和就如一幅明淨的山水畫一般,驀地低頭噙住了邵輕的唇,正欲深入,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傳來,劃破了這個夜晚的寧靜。
“漓香?”夜嵐笙蹙起眉頭,望向夜漓香所在的房間門口。
“去看看。”邵輕掙脫開夜嵐笙的雙臂,拉著夜嵐笙跑了過去,一腳踹開夜漓香的房間門口,寒風簌簌,屋內簾帳紛飛。
屋內破舊的屏風倒落在地,夜漓香蹲在床腳邊,卷縮成一團,瑟瑟發抖。聽到動靜,緩緩的抬起頭看,看到夜嵐笙和邵輕,尖叫起來:“滾開,不要過來,不要看我,不要!”
邵輕蹙眉,幾步走過去將夜漓香拉了起來,夜嵐笙立即背過身子。
“你做什麼,我不是說了不要動我了嗎!”夜漓香瘋狂的掙紮了起來,動作過於激烈,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,露出了遍布痕跡的肌膚。
“啊!不要看,你不要看,你快放開我!”